上混迹,但他跟我和钱龙不一样,他属于油嘴滑舌,但凡能动嘴的地方绝对不会动手,属于“动手能力极差”的类型,我都不敢想象单单薄薄的他,是怎么做到一天跟人干那么多次架的。
我点燃烟轻问:“他啥时候能办保外就医。”
廖国明想了想后回答:“起码得过完年以后,他才刚判,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而且眼看快年底了,各单位都有指标,平常求个主任就能办成的事儿,现在至少得求院长级别,级别越高胃口越大,道理你肯定也明白。”
搓了搓脸颊,无可奈何的叹口气。
现实就是这么现实,社会就是这么社会。
我们生活的圈子就像一张无比巨大的天网,一环扣着一环,一网连接一网,很多人以为自己可以超然世外,总在试图挑战网洞,结果最后被卡在当中进退不得,想要长久的花天酒地,那就必须做到安分守己。
而我们这帮人无疑是挑战网洞的失败品,想要继续活着,要么垂死挣扎,剐的自己遍体鳞伤,要么闭眼等死,告诫自己永不再犯。
回头看了眼灰蒙蒙的监狱主体楼,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呢喃:“人呐,千万不要犯罪。”
廖国明拍了拍我肩膀出声:“走吧走吧,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