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眼王鑫龙真挚的面庞,我摇摇脑袋:“你特么快愁死我了。”
还在缅d的时候,我就知道这犊子不简单,下手雷厉风行不说,并且做事极其狠辣,跟其他兄弟不同,他开枪杀人从来不会哆嗦,并且事后也不会有任何的不适感,感觉就像是条没有温度的毒蛇。
他舔了舔嘴上的干皮,语气复杂的出声:“老大,每个人都不是天生的杀手。”
“啥意思?”我皱眉问他。
他马上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顷刻间又恢复成嬉皮笑脸的不着调模样:“我开车去。”
瞅着他的背影,我心里泛起一抹说不出的感觉。
在这个现实到骨子里的社会上,我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可能与众不同,是最独一无二的主角,可仔细想想,别人何尝不同样是绝无仅有的存在,我有自己的故事,王鑫龙同样也有他的经历,只是他不想说,我不能硬掰着他的嘴巴让他吐口,况且我貌似也打不过他。
几分钟后,他把金杯车开过来,我钻进去后,拨通了江静雅的手机号,肉麻兮兮的耍贱:“哈尼,你在哪呢?”
江静雅甜腻的回应:“我和舅老爷昨天回石市了,有个本家的姐姐结婚,怎么啦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