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的亏不计其数,受过的苦同样难以讲述,很多时候我都已经了单枪匹马的去面对,冷不丁旁边有个兄弟跟我这么说话,感动之余我剩下的更多是内疚,弟兄们跟了我这么久,我特么啥也没让兄弟捞下,最后还得用兄弟的一腔孤勇去换成果,这他妈究竟算啥。
李俊峰昂头看着我,表情认真的开口:“朗朗,我跟你,没图什么飞黄腾达,就希望自己这辈子没白活,到死的时候,至少交到几个玩心的朋友,真的。”
我双拳紧握,发自肺腑的咆哮:“疯子,你等着昂,缅d这块,我必须让你当上土皇帝,必须让我们头狼的战旗高高挂起,草特么的,好不容易当人,活了一辈子要是不能让自己、让兄弟全都飘起来,这辈子算白混。”
半个小时后,我们回到最开始落脚的那个小镇子,在一间旅馆的地下室里,我见到被双手双脚捆绑的结结实实的李倬禹。
这个狗渣,满脸淤青,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剥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条小裤衩,前胸后背上全都是扎眼的血痕,显然这段时间,这个犊子没少感受“人世间的痛苦”,苏伟康坐在旁边抽烟听收音机,李倬禹者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见到我走进来,苏伟康马上站了起来:“朗舅,他把我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