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好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的警卫排随时任由你调遣…”
“好嘞,等我电话吧。”我利索的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后,我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支小烟,使劲嘬了几口,然后又用力吐了出去,仿佛一下子将这几天在缅d受到的所有糟心事全都吐了出去。
后排的黑哥不解的问我:“朗朗,人咱们不是已经抓到手了嘛,早点扔给内个劳什子政委咱也早轻松,你为啥还非要吊他一晚上呢?”
“那老杂毛狗屁事没给我办,直接吞了我一千五百万,好不容易有机会让他从焦虑中熬过一晚上,我不干的啥,自己都感觉自己像个傻棒槌。”我得意洋洋的大笑。
拿脚丫子想也知道,今晚上得不到那些俘虏的消息,闽铁指定一宿彻夜难眠,痛苦之感不亚于得了高度痔疮。
“损逼!”
“真鸡八坏!”
黑哥和吕兵一齐朝我竖起中指。
我想了想后又朝着星辰道:“辰哥你再给王鑫龙去个电话,让他明天吃过早饭,慢悠悠的开车给那帮俘虏连同丁文一块送到果敢城,对了,记得一路放鞭甩炮,找不到炮仗就特么走一道开一轮枪,反正怎么热闹怎么来,我得让所有人知道,闽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