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其他人走不走无所谓,马超必须留下。”我没有回头,舔了舔嘴皮开腔:“飞子,刚才马超怎么打你的,你双倍还回来。”
刘祥飞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迹,抄起茶壶“嘭”的一下砸在马超的脑袋上,茶壶瞬间爆开,冒着热气的茶叶水混合着鲜血顺着马超的脖颈滑落,头发上和脸上挂着不少茶叶沫子的马超杵在原地晃了晃,差点摔倒。
刘祥飞吐了口唾沫,揪住马超的衣领出声:“哥们,这一下是我还你刚才手欠的,你要真想跟我辨下公母,后面咱们有的是机会,希望下次碰头,你别跑!”
“禹哥,我还是刚刚那句话,货今晚上十二点前送到韩飞手里,老爷子老太太都能颐养天年。”我抬手掐住李倬禹的后脖颈,用力晃了两下,笑着说:“这回的事儿我承认干的挺埋汰,所以甭管最后战况如何,我都留你一条命,算是扯平了。”
李倬禹一胳膊胡抡开我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领,往后倒退两步。
说话的功夫,包房门再次被人“咚”的一下踹开,一个枯瘦如柴的佝偻身影闯了进来,进屋就直接一拳头砸在我脸上,顺势摸出一杆五四式手枪顶在我脸上咒骂:“他朗哥,你这话有点吹牛逼了,今天我既然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