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思索应该找谁帮忙,长此以往,眼下的困难是解决了,可将来要面临的茬子一回比一回严峻。
顺着走道往楼下走,我们几个都闷不做声,李俊峰递给我一支烟,轻声道:“朗朗,我觉得人家说的对,咱又不是他儿子,凭啥指望人家替咱出人出马,咱的兄弟叫兄弟,人家的兄弟也不是野生的。”
我咬着嘴皮“嗯”了一声,继续朝前迈腿。
谁知道这时候,小佛爷竟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朝着李俊峰咧嘴笑道:“小兄弟,猴赛雷,我黑服雷..有时间可以到我这里坐坐,我教教你啥叫真正不动如山的老爷们。”
“我也谢谢雷!”李俊峰回过脑袋,皮笑肉不笑的歪歪嘴。
小佛爷懒散的倚在办公室的门框旁,笑盈盈的夹着烟卷吹气:“拿鸡八捅坦克不叫生猛,那是纯傻逼,明知道自己要挨收拾,还特么硬往上凑,充其量算个烈士,猛和一根筋是俩概念,遇事多走脑子,学会啥叫因地制宜,保证百战不殆。”
李俊峰顿了顿,沉默片刻后,回头朝着小佛爷恭敬的说了声:“谢谢。”
小佛爷双手抱在胸前,冲我们努努嘴笑道:“谢个篮子,真能摆平枯家窑,老子从这条街上给你们摆长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