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挨个从哥仨的脸上掠过,顺手将房门反锁上。
中特递给我一支烟,搓了搓脸颊苦笑“朗朗,六子的事儿。。”
“你先稍等会儿哈特哥。”我摆摆手先打断他,目视三眼叹气道“三眼哥,你今天真不应该开枪的,六子可以不懂事,但是咱不能跟他一样。”
“是他让我开枪的。”三眼从兜里掏出一张拇指长短的细纸条,平铺到桌子上,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两个字蹦我。
“啥玩意儿蹦我?”我眨巴两下眼睛。
三眼搓了搓脸颊,压低声音道“他往出走的时候,不是故意撞了我一下吗,这个纸条就是那时候塞给我的,我当时也没看明白,后来他又故意蹭了几下我的枪管,我才琢磨透,他意思是我让嘣他,别看我嘣那两枪挺凶的,实际上只是蹭着他肋骨,休息一两月就啥事没有了。”
坐在旁边的中特点点脑袋确定“确实是六子的字,那小子小学没毕业,没给咱写汉语拼音已经算烧高香了。”
我盯着纸条上的字,自言自语的嘀咕“他故意让你嘣他?”
刹那间,我的记忆仿佛穿梭回齐叔走到那个黄昏,他枕在我的肩头,气若游丝的呢喃,说是替我埋下一颗棋子,希望对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