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忧伤的轻轻抚摸自己的脸蛋,叹口长气:“哥呀,你说我要不要到医院检查一下,万一我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也好赶紧立遗嘱。”
我回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咆哮:“你立你奶奶个哨子,你特么有遗产吗欠夜总会对面小超市的几条烟,你丫还打算让你儿子替你还呐滚,马上滚”
钱龙忧郁的站起来,朝我挥挥手:“朗哥你变了,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跟我一块撒尿和泥的单纯小屌丝了。”
“滚”我抓起抱枕直接砸到他身上:“去喊波姐和蛋蛋,今天狗日的李倬禹要跟我面谈,看看丫要耍什么套路。”
他想了想后,沉声问我:“用喊上三眼哥不”
我摆摆手回应:“不用喊他了,旅游公司刚开业,挺忙活的,让大侠带着大小涛先到附近踩踩点吧。”
龙搓了搓自己的脸蛋,边踉跄的往出走,边小声嘀咕:“我肯定是对酒精过敏。。”
瞅着这个四六不分的傻狍子,我真是哭笑不得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卢波波、蛋蛋、钱龙开一台车,直奔夜总会路口的烧烤摊,昨天我和李倬禹约好了要在这里碰头。
可能是因为宿醉的缘故吧,卢波波和蛋蛋也都表现的特别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