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现在身上事儿不少,手底下能用的人不多,除了陆国康、曹木生,也就孙马克那帮亡命徒,这次的事情就是给咱提了个醒,那帮篮子怕是蠢蠢欲动了。”
钱龙攥着拳头,发狠的说:“装逼就磕他们,孙马克不再是过去的孙马克,咱哥几个也不是曾经的自己,想玩,就把刘祥飞、大外甥他们调回来。”
我白了眼钱龙道:“廖二叔中午刚给上完课,你咋又忘了,行了,这事儿你甭管了,待会你联系几个警局的好朋友,给竹竿送进号里,哪怕是送礼也得让丫改造个三年五载。”
“整他有啥意义?”钱龙不解的问。
我竖起两根指头解释:“第一,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善后,那种老油条表面唯唯诺诺,实际上一个赛一个病态,崇市的四狗还记得不?第二,我得江北区这帮大哥二哥们提个醒,整完咱们想脱身,不死也得脱层皮。”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钱龙点点脑袋,从车里蹦了下去。
我不放心的放下玻璃,喊了他一声:“另外你通知波姐一声,好好查查那个谢泽钜,那小子有点能耐。”
起初我以为谢泽钜不过是李倬禹手里的一杆枪,但通过李云杰拿自己去交换他,我看出来了,他在李倬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