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站起来后,并没有立即离开座位,反而像是拖延时间似的各种磨蹭。
钱龙不耐烦的走过去,一把扯住竹竿的衣领臭骂:“别晒脸,自觉往出走。”
“别那么暴躁,竹竿哥可是老前辈。”我笑盈盈的走过来,掰开钱龙的手指头,凑到竹竿的耳边,压低声音道:“挺大岁数了,不要把你最后那点脸都丢在麻将馆里,我在门口等一分钟,一分钟后你不出来,我就换人跟你谈。”
说罢话,我朝钱龙和蛋蛋使了个眼神,我们仨人慢悠悠的走出门。
从外面等了大概十几秒钟后,竹竿缩头缩脚的走了出来,刚一出门就看向我干笑:“朗老弟,我知道你们找我什么事情,但这事儿..”
“啪!”
没等他说完,钱龙上去就是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掴在竹竿的脸上,随即棱着眼珠子喝斥:“跟我们玩路子是吧?俩特么轻伤,你还准备判死谁呗。”
竹竿原地晃了晃身子,捂着脸低喃:“不是兄弟,你听我说完..”
钱龙薅住竹竿的衣领,面无表情的出声:“我听你说个鸡八,两万块钱,给案子撤掉,有没有问题?”
竹竿吞了口唾沫,很是委屈的辩解:“兄弟,事情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