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讪讪的笑了两声:“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没有齐叔就没有我和中特,在我俩心目中,齐叔既是叔也是爸,他的话对我俩而言就是圣旨,可能天下的人都会被判你,我和他不会,行了,你安排皇上来接我吧,我在重庆站,北二出口这边..”
放下手机,我给钱龙去了个电话,让他拐道到车站接一下六子,完事直接安排到老早以前张星宇在公墓低价买下来的那两间平房里。
安排好一切后,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人没事就万幸。”
说实话,对于六子、中特、贺兵侠这几位齐叔的“嫡系”,我是真的一点辙没有,既不能当成手下似的呵斥,也不能给他们捧得太高,相处的尺度一直都比较拿捏,得知六子出事后,我第一想法是愤怒,其次就是担忧,我真怕他折在警察的手里。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我轻轻捶打两下胸脯子,给自己打气鼓劲:“还有四个小时,咬咬牙,啥都过去了!”
我不知道别家开业是啥心情,反正我整晚上都在提心吊胆,用秀秀的话说,绝对不亚于结婚时候的忐忑。
洗了把脸后,我换上江静雅提前为我预备好的西装、衬衫和皮鞋,完事才趴在桌上打了会儿盹,感觉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