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彩就得撤,所以我让你订好饭店,甭管他们会不会赏光去吃饭喝酒,咱得有准备,另外我几个在美院认识的同学也会过去,就是之前在茶馆我跟你说的,那几个京城的朋友,我那些朋友基本都是非富即贵,家里大人在京城有一定能力。”
我会心的咧嘴笑道:“除了谢谢,我还能说啥?”
廖国明臭骂一句:“你丫真是虚出水来了,我也是旅游公司的股东之一,给自家办事谢个鸡毛,先这样吧,我再去问问二叔,还没有变动。”
挂断电话后,望了眼忙碌的兄弟姐妹,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曾几何时,谁能想到,我们一帮底层的臭泥腿子能走到这一步,谁又敢打包票,我们这辈子的成就只此一步。
忙忙碌碌的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准备工作才总算完事。
随便找了家小饭馆兑付一口后,钱龙吆喝着腰酸背痛要找地方洗澡按摩,我寻思大家这段时间确实也怪累的,大手一挥,带着所有人就朝临近一条街的洗浴中心赶去。
洗浴的更衣室里,我、卢波波、中特、六子说说笑笑的聊着未来,钱龙、贺兵侠则跟浑身纹身的蛋蛋、何佳文闹成一团,研究哥俩身上的纹身刺青。
不多会儿大家都脱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