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会儿,他俩要是问我的话,你就说我在隔壁房间陪物资科的李主任喝酒呢,很快就过去。”
李云杰疑惑的问:“你没在会所了啊朗哥?我刚刚听蛋蛋说,你不是也来了嘛。”
“话多了兄弟。”我皱眉训斥一句。
李云杰赶忙解释:“咳咳,我没别的意思大哥,我就是。。”
我直接打断他:“行了,伺候好老邓和国明,一天天别傻乎乎的啥话都往出扒拉,多学学佳文,甭管多想知道的事情,只要我不说,他永远不会问。”
李云杰有些郁郁不快的应声:“哦,我记住了。”
挂断电话后,我颇为无奈的叹口气。
李云杰和何佳文算是同时入伙的,但二人的性格却各有迥异,李云杰活泼、脑子转的快,毕竟过去就是带小姐的,特别懂见什么人唠什么嗑,何佳文则更显踏实,话很少,但交代他做的任何事情都不会掉链子。
我自言自语的嘀咕:“这俩人要是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随着齐叔的离逝,我们这帮人好像都在一夜之间成长了很多,虽然偶尔也会没大没小的打闹嬉笑,但“规矩”和“制度”慢慢开始走入人心。
就比如人前,不管是岁数比我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