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卢波波道:“波波啊,去我房里那半瓶没有喝完的酒和花生米拿出来,还有一点时间,我想跟我大侄子再好好聊几句。”
“好!”卢波波拔腿就朝夜总会里跑去。
我瞪着眼珠子,迷瞪的望向齐叔问:“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夜总会里?”
“对啊,我想替你好好守住这份基业。”齐叔再次咳嗽两声,伸出干枯的手掌握住我的手背,微笑着解释:“朗朗啊,其实叔内心对你一直存着一份内疚,当初如果不是我把你拽上这条船,你可能也不会活的这么坎坷。”
我使劲摇摇脑袋回答:“不是的叔,是我的胸膛管不住自己的野心了。”
“三十岁之前,叔只活利益,只要有利可图,叔可以卖掉自己最好的朋友。”齐叔伸手拨拉两下自己枯黄稀少的脑门,随着他的手拨动,大把大把的发丝脱落,但他却好像习以为常似的叹气:“四十二岁这年老天爷让我遇上你,你个小兔崽子嘴比蜜甜,总拿话往我心上戳,一口一个叔的喊着,叔就想替你做点什么,想帮你打下一片江山。”
“叔,你别这么说..”我的眼角酸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
“孩子,这条路走下去肯定艰难无比,以后你要面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