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俩之间合作多过从属,而且在崇市时候,他属实也没少帮过我,如果非要拿这次他被扣云南说事的话,显得我这个人太市侩了,所以我跟他一直是用商量的口吻交流。
正说话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我迟疑几秒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似曾相识的男:“王朗,你他妈什么意思?想和我廖家开战是吧?到南岸区抓人,你问过廖家么?”
我回忆半晌才想起来电话那头说话人的身份,应该是廖国明的大哥廖国辉,我嘴角上扬微笑问:“是廖家大哥啊?实在不好意思哈,今天事发突然,没来得及跟您禀报,您多多见谅。”
廖国辉一点面子没给我留,仍旧跟得了狂犬病似得嚎叫:“少他妈跟我来这套,大平是跟我玩的,我不管你们之间什么事情,马上给我把他放了!否则...”
一听这逼样的不识抬举,我同样也没再惯着,破口大骂:“否则你能咋滴?你是又忘了上次跪在我脚边的画面了是吧?你要感觉自己是个种子选手,待会可以带人来找我,我就在我们夜总会门口恭候大驾,吹牛逼的话我不敢说,但我可以保证今天晚上只要你敢露脸,我就敢让你现眼!”
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