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右边,江涛站中间!”
包房沙发正当中,坐着个留短发,左边脸上有一道森冷刀疤的中年男人直接从怀里掏一把手枪“啪”拍在茶几上,恶狠狠的吼叫:“格老子的,你哪个?拿把小破枪给老子装独行侠呢!”
聂浩然横着脸厉喝:“来呀铁子,对喷一下呗?”
“大飞,把他大门牙给我掰下来!”我皱了皱眉头出声。
刘祥飞一句话没说,豹子似得“嗖”一下蹿了出去。
“爪子嘛,你想爪子嘛...”那中年慌忙伸手想抓茶几上的手枪,一道银光略过,接着传来那货撕心裂肺的惨嚎。
狗日的那只手掌被直愣愣钉上一把西餐刀,红血顷刻间铺满桌面,而手枪距离他的手指头不足三四厘米。
就在所有人都楞逼的时候,刘祥飞左手揪住那中年男人的脖领,右手抓起一只玻璃酒杯冲着他的嘴巴“咚咚”连砸几下。
“你们要干嘛!”
“本特么的,干他们!”
沙发两侧八九个小青年纷纷抄起酒瓶要救援。
“嘣!”
一道枪声泛起,震的屋内灰尘下雪似得“簌簌”脱落,一个青年捂着大腿应声倒地,聂浩然再次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