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曹戒皱了皱眉头,也将茶盖掀起,放在自己右手边,拇指微微弯曲两下。
“他意思是自己受人之托,希望咱们能给份薄面。”廖国明凑在我耳边继续解释。
我傻愣愣的盯着廖昂和曹戒打哑谜似的来回拨动茶盏,同时听着廖国明的旁白解释,一瞬间有种自己怕是个白痴的臆想,这类动作和黑话,我活了这么大都未曾接触过。
两人摆弄了好一会儿茶盏后,廖昂扭头看向我道:“大侄子你跟对方说说你和谈的要求,不需要客套,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也不用怕得罪戒爷,戒爷只是负责中间传话的。”
点点脑袋,长舒一口气道:“想和谈很简单,让我兄弟孟胜乐改口供也容易,第一,先把我在云南被扣住的两个兄弟八抬大轿送回来,第二辉煌公司想辙把我另外一个兄弟钱龙从号里保出来,第三,是关于赔偿的,我们要两栋楼盘,亦或者等价的人民币。”
曹戒也回头看向陆国康,陆国康摸了摸额头,站起身子道:“王朗,第一条和第二条我能做主答应,但是第三条你过分了,这次你给我们辉煌公司造成的损失不下一个太阳,你现在竟然还有赔偿?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我拍着大腿站起来,笑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