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抽烟边聊天,距离我们不远处停着好几辆不知道是黑出租还是干啥的私家车。
“三眼哥差不多快到了。”苏伟康看了眼手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表情也顷刻间变得肃穆很多。
我拿胳膊捅咕他两下笑问“咋滴,见你眼哥紧张啊?”
苏伟康摇摇头,表情格外认真的说“不是紧张,是尊重!上次崇市的事情,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唯一一次感觉到自己被保护了,我尊重他,感激他。”
“来了。”卢波波弹飞烟头,指了指一辆打收费口使出来的黑色“帕萨特”乐呵呵的朝前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停靠在收费站旁边的一台白色“五十铃”的工具车突然加速,像是失控一般,车头照着“帕萨特”就撞了上去。
帕萨特里面的司机忙不迭往旁边打方向盘,工具车巨大的车头“咣”的一下撞在帕沙特的侧门上,溅起一阵塑料渣子,接着工具车往后倒了几米,再次狂踩油门“咣”的又一下撞在帕萨特车门上,帕萨特泛起一阵火星子,车身偏斜着翻了过去。
只来得及走出去四五步远的我、卢波波和苏伟康顷刻间楞在当场。
紧跟着旁边停着的几台私家车车门“嘭嘭”打开,打车里蹿出来十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