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稚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难以言表的沉着和饱经沧桑。
见到这货,我由衷咧嘴笑出声,张开双臂挑逗:“哈哈,快!来让舅抱抱,你咋这身打扮就回来了呐?造的跟特么乞丐似的。”
“朗舅别乱讲,我身上的衣服叫百衲衣,意为海纳百川,鞋子叫戒靴,戒骄戒躁戒癫戒嗔。”苏伟康像个小弟弟似的跟我熊抱在一起,随即吧唧嘴囔囔:“现在咱家成规模了昂,连见你一面都得先通报,我舅和乐哥呢,又被你打发到哪深造了?”
我微微一顿,随即开玩笑的招呼他坐下:“哎妈呀,出门一趟,词汇量剧增呐,都知道深造啦?”
“那必须的,正儿八经的哈佛毕业。”苏伟康豁嘴憨笑:“哈尔滨佛学院知道不?我搁那边呆了一礼拜呢,本来我想留在云南帮帮小胖砸,他非撵我回来,说是家里更需要人。”
我错愕的问道:“他给你撵回来的?”
“对呗,昨晚上他找到我,给了我张回来的车票,说啥让我马上启程。”苏伟康木讷的点点脑袋,环视一眼四周道:“办公室整的太有样了哈。”
听到苏伟康说他是被张星宇赶回来的,我马上明白了张星宇的意思,这货是拿自己当棋子,替我踩点对方究竟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