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么干,还有一个重要目的,我要逼辉煌公司的高层们急眼,李倬禹现在脏事缠身,他们要是立保李倬禹的话,那山城这边的分公司势必塌方。
不保的话,李倬禹彻底玩完,我不知道辉煌的高层们究竟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让公司从这边站稳脚跟,但我想,跟公司利益比起来,一个区区的李倬禹铁定能舍得出去。
只要他们敢舍,我就达成了心愿。
这狗哔害的我两个兄弟入狱,我要不给丫如法炮制了,睡觉都得从噩梦中惊醒。
其实辉煌公司舍不舍李倬禹,我都已经赢了这场暗战。
借张星宇的话说,我拿两个兄弟,换来了辉煌公司几年内的动荡不安,我亏了,他们比我亏的更厉害。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另外一个“猎物”的家中。
大涛和小涛,一个拎枪一个藏刀,戴上鸭舌帽直接走进了楼道。
闲暇无聊,我掏出来手机,刷新朋友圈,看到几分钟前,聂浩然刚自拍的一张照片,他身穿保安服,夹着半支烟,歪歪扭扭的歇站在夜总会的停车场附近,旁边还配了两行小字:兄弟就像草泥马,总是说到做不到,生活就像个舞小姐,没钱没势靠边边。
瞅着他这两句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