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我身上那点酒劲像是都散掉了,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趴了起来,抓起外套就往出跑,结果跑到门口,我却发现怎么也拽不开房门,气的不由“咣咣”暴踹几脚,扯着喉咙喊:“有人吗?帮我开下门!”
可门外似乎根本没有人,不管我怎么拍打狠踹,始终都没有动静。
我掏出手机,按下张星宇的号码,连续打了三四通,这个狗篮子才慢悠悠的接起来:“什么事情啊朗锅锅?”
我癫狂的破口大骂:“卧槽你血麻,是不是你怂恿乐子去自首的?还有联系记者啥的,你到底想干嘛?”
张星宇仍旧不急不躁的浅笑:“林哥昨晚上跟你说的话白说了,一个组织一个团队,必须得分工明确,你不忍心下的决策,我有义务帮你下,因为我也是这个组织的一员,我希望自己可以越走越好,乐子咬死李倬禹对咱们百利无一害,我跟他面对面聊的,没有任何威逼利诱,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这么干,你有什么权利否决?”
“你别他妈跟我扯淡拽文的!”我喘着粗气咒骂:“让人赶紧把我放出去。”
张星宇嬉皮笑脸的说:“亲爱的朗锅,你还是先冷静冷静吧,我告诉宾馆的人了,你有很严重的暴躁症,每天发病俩小时,也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