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自责和哀伤的氛围里,你慢慢变成大家逢年过节的叹息,就是这样,值么?”
胜乐的瞳孔陡然放大。
“拼命不可笑,可拼的对象太可笑,陆国康算个什么角?你用自己换他,别人会骂你傻屌,我会觉得自己无能。”我直愣愣的看着他,提高调门:“乐子,你和皇上、波波都是我起家的兄弟,是兄弟,不是小弟,能理解啥意思吗?”
“理解。”他舔了舔嘴皮点头。
我情绪激动的指着他鼻子咒骂:“你理解个蛋!你如果真理解,就会选择克制自己,对于你们,我不能像其他人似的吆喝命令,我只能商量,只能说服,但你们不能拿我当哆啦a梦,任何时候都能掏出来妙招!今天晚上疯子如果不出现,咱们这栋刚刚扎下地基的二层小楼就彻底塌了,为了夜总会、为了旅游公司,咱们付出了多少?你看不见吗?”
孟胜乐的眼圈骤然泛红,声若蚊鸣一般的呢喃:不起朗哥。”
吐了口浊气,使劲搓了搓自己脸颊道:“算了,我跟你说你记不住,记住了也不会改,前面街口把我放下来吧,我去办点别的事情。”
孟胜乐声音颤抖的解释:“朗哥,这次的事儿,我真的能记在心里。”
木然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