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
生怕这生慌子待会蛮干,我提前给他打预防针:“这地方的法律更刺激,你瞪人一眼可以都能告你恐吓。”
聂浩然匪气十足的龇牙:“操,那就是欠收拾,两口大红棺材往门口一摆,看谁鸡八还敢报警,报一次警,往他嘴上扎一刀,刀不哆嗦就是人哆嗦。”
我无语的嘟囔:“人家都说晋南冀北出悍匪不是没道理的。”
这货某些时候跟钱龙一样的拧巴,不然当初也不会跟着我一块砸孙马克的“长龙酒吧”,要知道那会儿孙马克正得势,半个崇市痞子管他叫“克爷”。
“切,老话还说燕赵多有慷慨悲歌之士呢。”聂浩然撇撇嘴应声。
我没搭理他,低头瞄了眼手机出声:“乐子,前面路段右转弯,下了大路。”
“诶”孟胜乐猛地拨动几下方向盘,晃的我们几个人齐刷刷前倾,得亏有挡风玻璃和车门,不然我估计能被他给抛出去。
我们这帮人的车技全是在实练中培养出来的,要是去考本,估摸着一个都过不去。
聂浩然捂着被撞出来一个大包的脑门,疼的直抽抽:“诶卧槽,乐哥你慢着点,别特么回头人没救着,咱几个先一步登上极乐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