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钟后,我们回到阔别已久的公寓。
刚一进楼层,我就闻到一股子似曾相识的烟草味,是“中南海”的烟味,而且还是最便宜的那种,这味道我从小闻到大,怎么可能不熟悉。
我嗅了嗅鼻子问三眼:“我爸住哪间屋”
“疯子以前住的那间。”三眼指了指房门小声回答。
我运了口气,轻轻推开房门,踮着脚尖走了进去,卧室里的双人床上,我爸侧身躺着,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打的那叫一个响亮,我站在床边静静瞄了他几眼后,又悄悄的退出房间。
有时候想想,男人活着其实挺简单,一个家一个她,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爹妈能开怀大笑,女人能安分守己,子嗣可以健健康康,就已经是他的全世界。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钟,大部分人都睡了。
打发走哥几个回屋休息,我独自来到黑哥、吕兵以前的房间,边翻手机边等待廖国明的到来。
无聊翻动朋友圈,猛不丁我看到王志梅居然在十分钟前发了一条信息,一副梅花绽放的图片,外加两个小字:“解脱”。
想了想后,我点开跟她的聊天界面,发了个“捂嘴笑”的表情。
“很久没看你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