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咋样”
我吐了口浊气,挺直胸膛问他:“廖家大哥,非要折我一下,你才高兴呗”
廖国辉轻飘飘的说:“不在你身上找点平衡,我很难和倬禹进行下一步呐。”
“哦,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仰头看了眼蔚蓝的天空,抚摸着下巴颏,猛然抬起胳膊指向廖国辉,提高调门:“良言劝不住要死的鬼。”
我话音刚落下,柏油路面上突然传来“嗡”一声马达骤响。
一台山地摩托车由街口驶出,车上坐了俩人,全都戴着头盔,看不清楚模样,速度快的宛如两道闪电,直愣愣的朝着我们这边蹿了过来。
“吱。。”
摩托车在人堆前面两三米的位置停下,两个骑手一人从怀里拎出来一杆锯短枪管的“单管猎枪”,其中一个瓮声瓮气的喊:“都他妈给我滚蛋”
“谁的人”
“干什么的”
廖国辉喊来的一大票小青年各个迷瞪的小声呢喃。
“嘣,嘣。。”
另外一个身材稍显单薄的骑手,直接双手抱枪冲着人群扣动扳机。
两个倒霉应声倒地,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干嚎,剩下的人瞬间散开,尤其是刚才叫嚣着要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