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涛几个主战派已经拎起了酒瓶。
“都进屋去!”我皱了皱眉头低吼一声,然后一肘子捣在那个拿枪的小伙胸口上,面对面的注视着廖国辉,态度仍旧不卑不亢的开口:“廖家大哥,这年头谁给谁嘣了也不能白嘣,你刚才说的,我都记住了,咱差不多得了,行不?”
“呵呵,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廖国辉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一支雪茄,先是无比惬意的放在鼻孔底下嗅了嗅,完事又用个小剪去掉茄帽,含在嘴里,抬起胳膊“啪啪”轻拍我脸蛋两下道:“难怪你能混起来,光是认怂的技术,就比很多老混子玩的精湛,记住昂,以后少来南岸区,更别出现在我眼皮底下,我去哪主动让三步。”
“好嘞,我记心里了!”我笑容不减的点点脑袋。
不得不说,跟着朱厌的几天历练,我的脸皮和忍耐又达到了一个新高度,如果换成以前,我肯定不管不顾直接扎上去就干,可现在我变得内敛了,学会什么叫以退求进。
廖国辉打了个哈欠,拍了拍我肩膀道:“你怂归你怂,但我还得给你点教训,给你上一课,教教你山城的袍哥是怎么办事的。”
我站姿不变,拱着腰问:“吼,那我用交学费不?”
廖国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