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顿时间有种懵逼的感觉。
明明我跟他们岁数相仿,可他们嘴里头蹦出来的新鲜词,我一句也听不懂,更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茬。
蛋蛋可能也感觉出来我有点尴尬,咳嗽两声转移话题:“朗哥,你这两天去哪了?”
我照着提前想好的说辞敷衍:“一个亲戚结婚,回去帮了几天忙。”
林昆不止一次的叮嘱我,不许把“炼狱”和“特训”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虽然弄不明白是啥原因,但我相信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蛋蛋点点脑袋憨笑:“难怪呢,我还以为你们夜总会重新开张,你太忙了,没露面,这几天我上烧烤摊吃宵夜,一回都没碰上你。”
我愕然的问道:“等等,你刚才说夜总会重新开业了?”
蛋蛋把持着方向盘边拐弯边点脑袋道:“对呀,你自己的场子难道自己不知道?你们夜总会不是重新更名狼图腾了嘛。”
我搓了搓脸颊问:“狼图腾?几时的事儿啊?”
“好像是上个礼拜二吧,我记得从早上开始就放炮,闹腾了差不多一天呢。”蛋蛋歪脖回忆几秒钟后说:“反正我看到波姐、乐哥和皇上哥在门口迎来送往。”
我的调门又一次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