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瘫似的脸颊不见丝毫的情绪波动,沉默片刻后,嘴角微微上翘:“你和他一样。”
我马上兴趣满满的问:“哪个他?谁呀?”
他没再回应我,摆摆手驱赶:“走吧。”
他刚说完话,一个骑电动车的小伙就停在了我们旁边,眨巴眼睛朝我勾勾手:“走吧兄dei,我送你进车站。”
这小子我也认识,是酒店里的维修工,真实姓名不清楚,反正总听大家喊他“阿候”。
“好嘞侯哥。”我乐呵呵的点点脑袋,回头看向朱厌问:“真不跟我一块去山城溜达溜达啊朱哥?”
几天相处下来,我对这个男人生出了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他除了说话磕巴,不爱笑以外,其实人还是挺暖的,几次酒店发生有人闹事的现象,他都不会仗着自己手脚利索先揍人,只要对方不过分,他基本上都会很费力的跟赔礼道歉,即便是动手,肯定也是别人先揍他。
“有机会。”他摆摆手,话语简洁的告别。
旁边的阿候,“滴滴”按了两次车喇叭,朝着我挤眉弄眼的坏笑:“走呗兄弟,路上我正好跟你唠几句知心话。”
“好嘞。”我依依不舍的朝着朱厌道别,随即坐上了电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