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时候,大厅东南角的收银台旁边突然发生了一阵嘈杂声。
五六个貌似喝多了中年,“啪啪”拍着桌子,指着银台里的小姑娘叫嚣,听语气应该是在骂脏话,那小姑娘委屈不停摆手解释,朱厌马上拔腿走了过去。
原本我是想走的,后来又一寻思林昆跟朱厌的关系貌似很不错,对方五六个人呢,真打起来就朱厌那松松垮垮的小身板还不够给人送菜的,如果这酒店真是王者的产业,我也可以稍稍还一点人情。
想到这儿,我揪了揪自己的衬衫领子,拔腿就走了过去。
收银台前,一个穿着西装谢顶的中年男人满嘴喷着酒气指着银台小姑娘呵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特么物资局的,物资局来你这儿吃饭,不能挂账是吗?把你们老板给我喊出来。”
女孩极其委屈的解释:“先生,物资局可以挂账,但我们这里没有您的名字。”
“表子,嫩麻勒个痹。”中年秃子绝逼喝多了,恼羞成怒的抬起胳膊就要扇女孩。
我马上一个健步跨了过去,昂着脑袋低吼:“诶卧槽,你干啥呢!”
我才刚刚出声,站在两米开外的朱厌已经先我一步蹿了过去,一把握住那个中年的手腕,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