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走出厨房,我就看到那个名曰朱厌的男人,身穿一套深灰色保安服,站姿笔挺的杵在门口的走道里,他腰上的武装带扎的整整齐齐,脚上铮亮的皮鞋更是擦的能晃出人影。
我大口扒拉两下饭盒的米饭,含糊不清的跑到他身边低头打招呼:“朱哥,您找我啊?”
“累么?”他脸上就像是罩着一层面具似的,无比的呆板僵硬。
我想了想后摇头回答:“不累。”
“真的?”他嘴角上扬继续发问。
使劲点点脑袋,吸溜两下鼻子后干笑:“就是憋屈的慌。”
他歪头沉默片刻后又出声:“走走?”
“好!”我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饭盒放到窗户台上,然后又脱掉身上的白大褂,抖落两下后,跃跃欲试的朝着他道:“咱走吧,朱哥。”
他眨动几下眼睛,指了指我刚脱下来的厨师服努嘴:“穿上。”
“昂?”我懵了几秒钟,随即慢吞吞的又将已经沾上油渍的大褂子套上。
他又指了指脏不拉几的厨师帽道:“还有这个。”
尼玛。”我咬着嘴皮小声嘀咕两句,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帽子也给罩上。
之后,他没再多言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