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啊就..在炼狱经...经历过什么?”他磕磕巴巴的问我。
我想了想后把这几天的所见所闻简单跟他形容了一遍,听完我的话,他仰头看向湖面轻笑:“还和以前...以前一样。”
我微微一怔,心说难不成这个男人也去过那里?亦或者他和林昆是一个部门的?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像是思索一般沉默片刻后开腔:“换衣服吧。”
“换啥衣裳?”我迷惑的眨巴眼睛发问。
他没回答我,自顾自的拎着琴盒和小马扎朝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去,我犹豫片刻,赶忙又跟了上去。
十几分钟后,他将我带到这家酒店的前面大厅,领到一间类似后厨的大房间里,几个穿着厨师服的青中年马上站起来打招呼:“朱哥!”
朱姓男人指了指我,朝着一个留络腮胡的中年厨师交代:“啊就...啊就...他要在...在这里呆两天,安排一下。”
络腮胡男人马上笑呵呵的接茬:“好嘞,我安排他干采购吧,那活轻松。”
朱姓男人摆摆手,费力的解释:“不用,干最...最难...啊就最...最脏的要有任何...特殊照顾,找人帮他...帮他处理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