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我的时候,我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进林子之前的那个礼拜,我每天都会哭。”
我犹豫一下,抬起胳膊轻轻拍在他的后背上安抚。
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感同身受,也根本不会有一个人完理解另外一个人,就像此时,我能感受到他的悲凉,但却无法体会他的所感所想。
“救命啊!”
就在这时候,距离我二十多米开外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道凄惨的呼叫声,随即一阵????脚踩杂草的声音响起,我顺声望去,竟然看到之前坑死壮汉的那个尖嘴猴腮的混账慌慌张张的朝我们狂奔而来,而他身后隐约可见几条狗一样的黑影。
“是狼群!”天道倒吸一口凉气,马上推开我站了起来,同时抻手抓了一根燃烧的火把举了起来,回头朝我厉喝:“你赶紧拿匕首。”
我慌里慌张的从背包里翻出匕首,左右手各攥一把,然后才仰头观望,那个混账此时满脸是汗珠子,衣衫破烂,手里还握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断腿,断腿鲜血挥洒,他的右边腿上同样也有一条狰狞的伤口,正往外潺潺喷着血,脸色憔白的朝着我喊叫:我。”
“滚!”天道朝前挥舞两下火把低吼。
而那尖嘴猴腮的家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