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大手就朝我领口抓上来。
不知道为啥,我明明能看清楚他动手,可就是躲不开,身体一挣被他薅住衣领拽到了身前,与此同时我也两手紧紧的保住他的腰杆,尽可能让自己和他身体贴在一块,这样就可以最大程度避免他攻击我。
我刚搂住他,他马上脑袋向前一倾“咣”的一声撞在我鼻梁上。
刹那间,我脸上就好像开了家油酱铺似的,咸的、酸的、辣的各种味道一起喷涌出来,我闷声一声松开了他,抬手刚要摸自己的鼻梁,他动作利索的一把揪住我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头,然后身体后背,一记“过肩摔”将我给抛飞。
“哎哟,妈呀!”我后背着地,疼的嗷嗷惨嚎。
他回过身子,抬腿一脚朝我脑袋跺下来,我慌忙往旁边一滚,堪堪躲开,强忍着后脊梁上的剧痛,扶着地爬起来。
电光火石间,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之前被那匹灰狼攻击的画面,随即模仿起那畜生的动作,半蹲半站的佝偻下身子,眼珠子死死的盯着他打量,寻找丫有没有什么防守漏洞。
他诧异的瞪圆眼睛,两只手架在身前,做出一副要进攻的模样。
我在脑子里演练如何进攻他,心说如果攻他的上盘,他肯定会拿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