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气刚好吹在我脖颈后面。
我趁热打铁的继续求饶:“哥,你看这样行不?我包里还有两瓶水和一块面包,你想要就拿走,我真跟你们不一样,我拜了一个倒霉师父,完事他让我过来训练,我也不知道咋跟你们撞一起了,你要不相信的话,可以带上我,等时间到了,咱俩一块往出走,反正以你的本事,弄死我,还不跟玩似的简单嘛。”
青年眨巴两下眼睛,卡住下巴颏的双手慢慢松开。
我刚要松口气,他突然又一把按住我的脖颈。
我脸贴在黏糊糊的地上,双手拍着地喊叫:“诶铁子,你这人不仗义啊,我都说投降了,你咋还动手呢,你说就我这实力,能近的了你身嘛,咱君子一点行不?”
不知道是我的哀嚎起了作用,还是那家伙确实没拿我当成一盘菜,沉寂几秒钟后,松开我。
我气喘吁吁的扭过来身子,跟他面对面平视。
他昂着脑袋,注视我背后的书包,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叹口气,将书包里的东西一五一十的掏出来,然后又眼睁睁看着他将我刚刚才掠夺的“战利品”抱在怀里。
我搓了搓双手的泥垢,撞着胆子开腔:“哥,一看你就是面善的人,你说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