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看见我。
我咽了口唾沫,竭力爬起来笑盈盈的凑上去:“几位大哥,我想问一下,啥时候能走到头啊?”
他们还是没吭声,脚步整齐的往前走。
我心说甭管好人坏人,有伴总比我一个人孤独的走道强,抓起背包,一瘸一拐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之前我以为跟着黑哥训练,就已经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可这一顿狂奔下来,我才发现黑哥有多温柔,我现在的两条腿跟灌了泥浆子一般程总,脚后跟沾着地面都疼的欲仙欲死。
我没皮没脸的跑到他们侧边搭话:“大哥,你们都是我师父的同事吧?我师父林昆,你们认识不?”
那六个类似当兵的家伙特别坏,发现我跟在旁边,他们马上加快了速度,我费劲巴巴的撵在他们身后,可只要我一贴近,他们马上就会二次加速。
我们之间的身份好像对调,刚才是他们追我,现在是我追他们。
就这样走走停停的持续了五六分钟左右,我终于看到了那一丝亮光的貌。
小道的尽头,有一个类似哨塔似的建筑,塔的旁边还有几间砖墙对切而成的平房,而那一抹亮光正是从哨塔的顶端散发出去。
六个打扮的很奇怪的家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