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公墓好些地方塌陷,我送了点礼,拿下来修缮的活,当个临时的安身地,等弄好以后,我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墓地的管理权买下来,以后藏身藏东西都方便。”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说:“擦,你特么有心理障碍吧,这地方阴嗖嗖的你不害怕啊?”
张星宇无所谓的撇撇嘴道:“死人有啥可怕的,这世上最摸不透的是活人,旁边还有两间空房,今晚上你就在这儿凑合凑合?”
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你快滚你爹裤衩子吧,老子心理很健康的很,告辞。”
张星宇打了个哈欠,朝我挥挥胳膊道:“这位爷请慢走,回去路上注意点哈,看着什么披肩长发的女人搭讪千万别应声,有什么小孩儿哭啊笑啊的,也别哆嗦,拜拜了您嘞。”
“去你大爷的,变态!”我鸡皮疙瘩顿时泛起,臭骂一句,摔门就跑。
“哈哈哈,瞅你那点小胆量吧。”张星宇从屋里夸张的大笑:“明晚上十二点以后,腾出来时间,我带你见识一把谁才是玩脏路子的祖宗。”
我没应声,大步流星的往出公墓外面走,瞅着那一排排林立的墓碑,我不住的在心里暗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