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和走路都极其标准,最重要的他们对卢波波的态度很好,说不准是波波家里支的什么关系呢。”
“不可能。”我一口否决,我和卢波波是在老家的汽修厂认识的,虽然他从未跟我提过自己家里的事儿,可拿脚趾头想也知道,能让山城一把手亲笔开条的背景,怎么可能跑到个鸟不拉屎的小修理厂去挣一月一千五百块钱的工资。
廖国明拍拍我肩膀说:“当务之急是你不能慌,你都急的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底下跟着你的兄弟该咋办,这消息咱们暂时先封闭,省的谁一急眼闹出来什么不可调和的乱子。”
点点沉重的脑袋,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淌落下来,越想越内疚,越想越憋屈,原本辉煌公司那帮狗坷垃是奔着整我去的,卢波波是替我扛的罪,在一块这么久了,我这个傻兄弟从来没有跟我抱怨过任何,经济不宽裕的时候,他一毛钱工资不拿,还总是往出倒贴,我遇上坎坷了,他总是第一个往出站。
廖国明挤到旁边,搂住我肩膀道:“行了,别哭了,大老爷们的不至于哈,现在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双手捂着脸,嚎出声响:“我就是觉得对不起我兄弟,特别特别对不起。。”
与此同时,我兜里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