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黑哥和兵哥,他俩这会儿正发火呢,我们赶紧回去跟两位爷唠唠家常。”
廖国明既然把我喊到这样的小店,就说明他肯定是打算跟我说点知心话,而知心话这玩意儿说白了并不适合让太多人掺和,所以哥们很知趣的选择离开。
廖国明将车钥匙抛给钱龙,哥们似的开玩笑:“开我车回去吧,回头记得把油箱加满。”
“万恶的资本家。”哥俩油腔滑调的絮叨两句后,迅速驱车离去。
等他们走远,廖国明招呼我从门外的一张空桌上坐下,然后朝着屋里喊:“刘叔,一切照旧。”
“好嘞!”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几分钟后,一打啤酒摆在桌上,我和廖国明像是第一次见面似的彼此对视。
我替他倒上一杯酒后打趣:“啥意思亲,你不会告诉我,你取向有问题吧?”
廖国明端起酒杯,表情严肃的说:“一千个,是我现在能拿出来的极限,你给我一个投资你的理由。”
我楞了一下,抓起一根羊肉串嘬了两口,吧唧吧唧的咀嚼出声道:“我年轻。”
廖国明翻了翻白眼嘟囔:“这特么算啥理由,论岁数我可能比你还小呢。”
我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