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雨,磅礴的夜,瞅着这个哭的像条狗似的男孩子我沉默了几秒钟后就不再多问什么了,做人已经够不易,我又何必非要反复拨弄他的伤口,如果不是真到伤心处,他又怎可能哭的如此稀碎。
蛋蛋从旁边呜呜的啜泣着,我和三眼没事人似的举杯换盏。
人和人不同,有的伤心难过时候喜欢沉默寡言,有的则享受放声大哭,还有的会摆出一副无所事事。
十几分钟后,蛋蛋抹干净脸上的泪痕,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挤出几丝干笑呢喃:“妈的,喝多了,朗哥你也来这种小地方吃饭喝酒啊?”
我撇嘴笑了笑嘟囔:“擦,你这话问的就跟某某女星会不会撒尿拉屎一样白痴,都鸡八是人,谁能比谁高档多少是咋地,来吧铁子,我也不问你为啥流眼泪,走一个。”
他抽搐两下鼻子,给自己倒上一杯啤酒,扬脖直接一饮而尽,不等我再说什么,他又续上酒杯,继续往嘴里倒,连着喝了五六杯后,我一把揪住他胳膊打趣:“哥们,你悠着点,我特么咋感觉,你好像专程从这儿等着讹我酒喝呢。”
他答非所问的蠕动嘴唇:“我女朋友是个小演员,不出名但是很漂亮的那种。”
三眼眨巴两下眼睛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