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以后,我停顿几秒钟,强压着跟哥几个解释的心思,直接走出夜总会,随即掏出电话拨通三眼的号码:“哥,你跟着他没。”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繁花似锦一般的山城完被笼罩上一层霓虹闪烁的外衣。
我坐在三眼的小货车里,边抽烟边盯着前方疾驰的一辆出租车叹息不已。
边拨动方向盘,三眼边简单跟我说了说他抓到肇事司机以后的事儿。
听完他的话后,我轻声问:“也就说,那个肇事司机不会咬出来李倬禹么?”
三眼笃定的回答:“肯定不会,我能威胁他家,对方也会啊,这事充其量就是那个倒霉司机自己把罪扛了,想靠倒打辉煌公司的人一耙,根本没可能。”
天到晚是事儿。”我烦躁的吐了口唾沫,继续瞪圆眼珠子盯着前面的出租车观望。
三眼侧头看了我一眼微笑:“咋地,心疼了?”
我裹了口烟苦笑:“能不心疼嘛,三伏天的崇市有多热你也知道,这犊子带几个小孩儿兢兢业业的替我送小姐,怕小姐出事儿,就楞呼呼的从酒店门口守着,胳膊肘上都让蚊子叮黑青了,第二天该干啥干啥,跟人火拼基本上都是带头往前冲,后背和前胸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