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他没能给我按趴下,以后就更鸡八够呛了。”
陈易没有回头应声我,踏着沉沉的脚步迅速消失在门口。
黄康打发走两个报信的小警察,将房门关上,表情严肃的看向我道:“小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嬉皮笑脸呢。”
“不笑我哭啊?”我眨巴两下眼睛反问:“黄哥,你现在不是应该松口气才对嘛,心心念念的盼着案子有个了结,我兄弟来了,也承认车子是他的,你怎么脸上一点喜悦都没有呢。”
黄康转动两下眼珠子,郁郁寡欢的坐到办公椅上跺脚:“承认自己是他的有什么用,找不到肇事司机,这案子照样还得悬着。”
我舔了舔嘴皮,点燃一支烟,笑呵呵的说:“那就跟我没关系了,我能做的都做了,你总不能真指望我自己把雷扛下来吧?冯杰的案子,你该怎么判怎么判,只要判不死,我都能想出来辙,至于袁彬,好像也就是个连带责任吧,没事,您一律从严!”
说罢话,我翘起二郎腿晃悠两下道:“至于我,黄哥看着安排,您说我有什么错,我就认什么错,保证不带还口上诉的。”
现在整个事件一目了然,人证只要改口,我身上的罪责几乎可以忽律不计,袁彬无非是个提供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