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马得,把他给我薅下来!”
他身后的俩小跟班马上如狼似虎似的冲上dj台。
仨人顷刻间在台上扭打成一团,因为麦克风没关掉,他们的骂叫和打斗声透过大厅里的音响穿了出来,北方混子干仗多喜欢嘴不闲着,甭管是单挑还是群干,各种“国骂”都会跟动作完美的糅合在一起。
于是乎“操尼玛”、“你麻痹”之类的粗口就跟唱双簧似的响彻整个大厅。
二楼拐角处突然传来一声喊叫:“孙马克的小弟干咱们的人,磕他们!”
紧跟着五六个穿黑西装的小伙“呼啦”一下从楼上冲下来,径直奔向dj台,与此同时江君也掏出手机打电话:“都特么过来,场子被人砸了!”
十几秒钟的时间内,酒吧外面也冲进来十多个穿酒吧内保服饰的小青年,本就闹哄哄的dj台立刻变成了菜市场,十多个人你拽我赶的互殴起来,不多会儿战圈扩大,不断有穿黑西装和内保加入,那帮家伙的战场也从dj台上扩张到了舞池中央,各种酒瓶子齐飞,桌椅板凳共舞。
我正看着过瘾的时候,“小姐姐,你好有性格,我好稀饭你..”
起初我以为这小子可能是精神有问题,仔细打量他几眼后,发现他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