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苏伟康除了给我化的有点不像人以外,大体还是蛮不错的,至少我搁酒吧里呆了一晚上,没有任何人认出来,搭讪啥的更是不存在。
不到五分钟,苏伟康哼着小曲走了回来,朝我压低声音道:“付炎杰开始行动了,整个酒吧的男女厕所是买药的,至少得特么三四十号人,咱们崇市的小摇子(瘾君子)这么多吗?”
我不屑的笑了笑说:“多了去,现在这帮小年轻都不知道该咋嘚瑟好了,溜个冰夹个包,就感觉自己是社会圈里的一份子,看着熟人没?”
我也搞不明白,现在的社会到底怎么了,另类似乎变成了一种美,尤其是一些刚出社会的孩子,总觉得自己特立独行就是干点别人不敢干的,玩点别人不敢玩的,可能他们自己认为很牛逼,但从大部分人眼中就是纯傻逼。
苏伟康想了想后说:“太熟的没见着,就看见江君手底下俩小篮子也在买药,话说孙马克不是也干这个的嘛,他能让肥水流外人田?”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颏,触碰到自己胡茬子的时候,马上耷拉下脑袋道:“陆国康都特么断炊了,他拿啥摇滚呐。”
苏伟康跟我碰了杯酒后问:“朗舅,咱现在还等啥?”
“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