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握住他的手掌狂点脑袋。
说话的功夫,我兜里的手机再次响了,从逃离“祥龙宾馆”到现在为止,我兜里的手机就没消停过,每次都是不同的号码,还有一些威胁、恐吓的短信。
我朝着秀秀赶紧招呼:“姐,先开车,离开这块再说。”
秀秀深呼吸几口,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发动着车子,小车顺着街尾缓缓开拔。
开了差不多能有十几分钟,最后秀秀把车驶进一个老式的小区门口里面,随即招呼我们下去。
我不解的发问:“姐,你家不是在..”
秀秀将长发束起,压低声音说:“咱们不是说合伙开旅游公司嘛,我就把那边房子卖掉了,这儿是我临时租的,走吧,这个点小区里人都还没起来呢。”
三眼此时的状态特别不好,倚在我肩膀头上已经进入半休克状态,我和秀秀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把他从车内搀出来,好在秀秀住的不算高,就在二楼上。
把三眼放在沙发上后,秀秀马上就打了一盆子温水,替三眼擦抹脸上、手上的血迹。
三眼手臂的伤口实在太深了,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就将沙发巾给完浸红,而且血口一点都没有减弱的意思。
秀秀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