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冻得鼻涕冒泡,他好像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还把驾驶座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子,身体素质的好赖力见高下。
就在我俩正说话的时候,一辆贴着“治安巡逻”的警用面包车缓缓停到我们跟前,“哔哔”按了两下喇叭。
“来了,你从车里等着,我跟他聊几句。”三眼迅速坐直身子,从手扣里翻出来一沓钞票,满脸挂笑的开门下车,随即拽开面包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五六分钟后,三眼从车里蹦下来,朝着对方摆摆手,面包车径直驶向街尾,专业的就是不一样,整个过程中,我根本没看清楚三眼那个“朋友”究竟长啥样子。
“搞定了,市政府旁边的祥龙宾馆。”三眼笑着摸了摸鼻尖道:“咱俩先过去踩踩点?”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角嘟囔:“就一个地址的事儿,你朋友也是真能扯事儿,直接电话里说就完了。”
“电话里告诉我,最多换句谢谢。”三眼发动着车子,拨动方向盘顺着街口驶去:“忠肝义胆的哥们情不适合当今这个社会,他如果无欲无求,我可能还信不过他,我如果不懂表示,那我俩最多也就这次交集,人嘛,活明白自己,看明白别人,就那么回事儿。”
也许是曾经穿过制服的缘故,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