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死几回了。”
我没有回头,始终死死的耷拉着脑袋,没有人明白我此刻的心酸,就像没人能读懂我那句“互不相欠”。
我记得上初一的时候,杨晨和我们街道上几个孩子打赌,自己可以从二楼上跳下来毫发无损,那时候的我们看“修仙说”看到入迷,甚至到了如此如醉的地步,这个傻犊子总以为自己会轻功。
结果可想而知,从二楼上蹦下来,他把胳膊给摔折了。
上骨科医院的路上,他疼的龇哇乱叫,接脱臼骨头的时候,那份疼痛大部分人可想而知,看他嗷嗷喊,我心疼他,把胳膊抻到他嘴角给他咬。
刚才情急之下,我咬了他一口,这一下也算彻底澄清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今往后,我和杨晨肯定势不两立。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警局,对于崇市的各个公检单位,我不说跟回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基本上也都门清。
走完该走的手续,我把整个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完事就等着警察让我签“拘留通知书”。
说句不夸张的,我整个人到现在还是懵呼呼的,脑海中始终回荡在酒吧里的画面,回荡杨晨为了救那个乔治,把钱龙按倒时的场景。
这时候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