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快滚你大爷的吧,再继续让你唠下去,你俩能变成连襟,真能往自己脸上镶钻石。”
当然我很清楚,钱龙不会真怕三眼,以这个虎逼累死人不偿命的胆识来说,这世界上能让他怕的就仨人,两个是他过世的爸妈,再有就是谢媚儿。
笑闹一会儿后,钱龙的手机响了,他“嗯嗯啊啊”的接了几分钟后,朝我摆摆手道:“走吧,含含让咱们先找地方,他和小影马上下班。”
我当即有点掉链子,胆怯的说:“要不。。我还是别去了吧。”
“快走的你吧。”钱龙连拉带拽的拖着我就往酒吧街里走。
曾经的不夜城,现在的酒吧街,仍旧霓虹闪烁,酒红灯绿,整条街上的夜场、慢摇吧没见减少,街道上络绎不绝的男男女女仍旧如同过江之鲫,盯着我们曾经短暂战斗过的街道,我自嘲的嘀咕:“可能永远不会有人记得,这条街上曾经冒出来过一个叫王朗的人,流星一般的崛起,流星一般的消失吧。”
随便找了家小酒吧,我和钱龙坐了进去。
我俩屁股还没坐稳,立马凑过来几个穿装爆楼打扮的跟“兔女郎”似的酒水推销员,几个姑娘边莺莺燕燕的跟我们套近乎,边直接坐到了旁边,哪知道钱龙这个虎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