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中年闻声放下手中礼物就走出了病房,屋里顿时只剩下我、江静雅和罗永生。
江静雅满面寒霜,仍旧一副余怒未消的俊俏模样,我半侧着身子嘴里若有似无的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原本我没想整的这么浮夸,可傻妮子已经把棋下到这一步,我要是不顺杆爬,那不把她给坑了嘛。
屋内气氛稍微有些尴尬,罗永生轻抚鼻头,笑盈盈的弯腰看向我问:“小王啊,我听刘主任说,你老家是hb省崇市那边的是么?”
“啊?”我有气无力的仰起头,随即装傻:“听不清您说什么,耳朵让打的有点堵塞。”
“我年轻的时候也在hb省工作过一段时间,对那边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还是很有感情滴。”罗永生也不觉得尴尬,很自然的坐到床边的凳子上,顿了顿开口:“听刘主任说你们是做夜场生意的对吧,现在这类生意不太好干吧?”
江静雅两手抱在胸前,演绎着十足的泼妇形象:“罗局,我老公耳朵让打出个问题,检查结果还在鉴定中,您有什么事情可以大点声。”
“大点声没问题。”罗永生微微一愣,爽朗的笑道:“只是有些事情声音太大,不就不美哉喽,这次的意外确实是我们内部的失误,也多亏了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