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问:“不是说到晚上嘛?”
刘晶爽朗的说:“大领导肯定是以自己时间为准,好了不跟你磨叨了,你赶紧着吧,我待会定家饭店,托你的福我也有跟领导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放下手机后,我想了想朝着江静雅道:“媳妇,你给护士塞点红包,让她赶紧过来,把我脸上、胳膊上都涂上紫药水,反正怎么凄惨怎么来。”
静雅嫌弃的翻了翻白眼,拿指头轻戳我脑门:“就会弄虚作假。”
说归说,她还是很懂事的找来两个小护士,替我仔仔细细的“化了圈妆”。
几分钟后,我整个人大变样,额头、侧脸上涂满了刺鼻的紫药水,胳膊上故意打了几层石膏,一条腿还被吊起来,再配上我若有似无的呻吟声,瞅着真跟没几天活头了似的。
我侧头看向咯咯大笑的江静雅问:“别笑,像不像那么回事?”
江静雅捂着肚子笑出来眼泪:“像是像,可我总觉得滑稽,不行,让我再笑一块。”
我白了她一眼嘟囔:“是不是虎?你得哭,至少得愁眉苦脸,自己老公被人捶的猪头狗脸,你是有多缺心眼还能笑的出声。”
说话的功夫,病房门被敲响,紧跟着外面呼呼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