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门可罗雀的夜总会,我的心瞬间又沉了下去。
可能我天生就没有赚夜场这类场所的财运,当初在崇市跟温婷合伙开酒吧干赔不赚,现在好不容易整了家夜总会,生意同样差的让人想自杀,继续往这上面砸钱,明显有点傻逼。
我精神病似的自言自语的嘀咕:“干工程?做房产?成本太大,见效还慢,最主要的是我们也没那么多本金。”
虽然我不确定黑哥的那张银行卡里究竟还有多少钱,但总感觉他差不多到头了,买杜胖子的夜总会,砸出去小一千个,买今生缘差不多还得这个数,还不算之前我们给刘晶那帮人送礼,用的也是他的银子。
我胡乱嘟囔的时候,病房门被人“笃笃”敲响,我条件反射的将烟头抛出窗外,随即大口呼吸几下,尽量让嘴里的烟气散去,这才慢悠悠的起身去开门。
一阵香风瞬时扑鼻而来,秀秀微笑着上下打量我调戏:“一个人在屋里偷偷摸摸干嘛?是不是自个儿挊呢。。”
说话的时候,她还刻意把目光对准我的下半身。
我松了口气将她让进来:“别闹姐,我哪有那么大精力。”
刚一进屋,秀秀马上像小猫似的嗅了嗅鼻子,随即点了点我脑袋笑道: